出了校门,白夜雪站在街边等司机。
祝桃抱着没了白夜雪教练的掺和,她或许可以和白夜雪成为朋友的想法没走。
可站了几秒后,她就后悔了。
她不该忘了白夜雪有多冷漠。
祝桃站在马路边,跟着刚学会飞的笨鸟一样,开心地踩着一块砖左摇右晃,反观白夜雪,像棵挺拔的松柏,完全的大小姐气质。
祝桃低头盯着自己脚尖,她觉着陈望耽误她成长了,明明同队,为什么自己就傻里傻气的?
就在祝桃想着要不回家吧别在这丢人了,白夜雪垂眸,扫了眼她粹白的脚踝,问:“脚怎么样了?”
祝桃抬头看她,白夜雪下巴轻抬,言简意赅:“脚伤。”
祝桃一愣,随即笑起来,脸蛋鼓起像个小水蜜桃:“好了。”
她转了转脚腕,“但是练习还要再过段时间。”
白夜雪神情复杂,欲言又止的动了动嘴皮,这时司机按了声喇叭,白夜雪咽回话,钻进车子。
校园路上三三两两的学生,马路被重修过,双向六车道宽敞的很,路上很多滑板轮滑的社团聚在一起切磋。
开怀大笑,肆无忌惮地练着高难度动作。
祝桃望着他们,有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自己。
回了家,祝桃看到客厅摆放的一对瓷碗愣住了。
碗口是青花细线描绘的轮廓线,碗壁是一幅四季花卉的画面。
她认得这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