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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杀提正起劲,听江北天这么一说,稍稍停了停,四处环看。见六国联军移动方位,确实是包围他们!于是吩咐道:“叫飞虎队分出一部分人来,将他们的旗帜全部打断!两军交战,易进不易退!他们的主令旗在东南方,所有的人跟朕一道杀过去!”江北天道了声是,依旨传令,不一会儿,唐玄与禁卫军便朝托夫乌克等人杀了过来!

托夫乌克见禁卫军势不可挡,所经之处,六国联军纷纷退败!照这样下去,很快便杀到他这里来了。一名副将进言道:“侯爵大人,敌军凶猛,我军将士怕是抵挡不住。为了您的安全,您还是先避上一避!这里由末将来守护!”

托夫乌克征战一生,并不是怕死之徒,当下暴怒,骂道:“混帐!两军交战,若是主帅退避,军心岂不大乱?将士何来斗志!若是再敢说这丧气之话,定斩不饶!”那名副将吃他一骂,再不敢多言。眼看着唐玄与禁卫军就要杀到,托夫乌克的亲卫们紧紧聚在一起,高举盾牌,将所有人遮于盾下,长枪从盾牌的空隙中探刺,这样以来,攻防皆备!

谁料,这种托夫乌克的亲卫们最擅长的阵势,在唐玄与禁卫军的冲击下,惨如败絮!他们如入无人之境,火枪齐鸣,钢刀疾斩,那厚厚的盾牌,竟被禁卫军的钢刀,连人带盾斩成两半!而侍卫们的长枪刺在禁卫军的铠甲上,只平添一串火星儿……托夫乌克的亲卫们顿时抱头鼠蹿!阵法即破!

“侯爵,天朝国军队邪门,您再不走,一会便真的走不了啦!”其他的将领也过来急声劝托夫乌克。后者脸色青白,牙关紧咬,狠狠地瞪着唐玄与他们禁卫军们,双目如喷火一般,这等关要之时,他不再骂将领,不甘地说了声“撤!”便率领亲卫们后退。

托夫乌克一退,唐玄借机高声喊道:“敌军已败!大家趁胜追击,全歼了他们!军中将士无论职务高下,能杀贼首者,朕赏他黄金万两!官至三品!”

唐玄内气深厚,这么一喊,周围数十丈的军士听得清清楚楚,江北天等人会意,旗令一打,于是,禁卫军们也跟着旗语,一同喊道:“敌军已败,皇上有旨,杀敌首者重赏!”当下军心大振,天朝军队士兵轰然加速前冲,六国联军的士兵越来越难以抵挡,后来见托夫乌克的主帅旗都在后退,大家也没什么斗志,不约而同的后退起来!

“不行!我不能退!我不能败,跟他们拼了!”托夫乌克红着眼,大声吼道,挣扎着想要再冲过去与禁卫军决战,而侍卫们俱都在心里琢磨,禁卫军实在太可怕啦!乌克候爵若是前去送死,他们必定也得跟着送死,所以为了身家小命,左右侍卫将他抱住,一面苦心劝道:“侯爵大人,胜败乃兵家常事,您的安全重要啊!”说罢,众侍卫不由分说,拥着托夫乌克便逃,任凭他如何叫骂,俱都不理!

第195章 反间之计(上)

“我又败了?”

撤离到安全地方后。托夫乌克不甘地望着天朝国的军队,后者如怒潮般奔涌,所过之处,六国联军的阵地如腐朽的大堤般一溃千里!兵败如山倒,六国联军的士兵们丢盔卸甲,战旗倒地,再无半点斗志,这时,想反败为胜,是不可能的了。只是,托夫乌克突然觉得,这回他的心里却是很平静,并没有像上次失败那般暴跳如雷!就像家中的老人家常说的那样,一个从未摔过跤的人,第一次摔倒,肯定会愤怒异常,可当他多摔几次,也就慢慢习惯了。

托夫乌克木讷脸,自言自语道:“莫非,我也习惯了吗?”只是周围的侍卫们并没有回答他,这些人刚才护着他死里逃生。这会儿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唐玄身先士卒,领着禁卫军纵横驰骋,杀得六国联军大败,追击三十里,方才鸣金收兵,回到边城,数百万百姓跪地叩迎,高呼万岁!眼见皇上大败敌军,百姓们喜不自禁,作为天朝国的子民们,他们好久没这般扬眉吐气过!所以,这些高呼万岁之声,皆发自百姓肺腑,震耳欲聋,久久不息,让唐玄乐得嘴都合不拢!连歇息都不用,直接跑到修建城墙的工地上,与百姓们招手致意,展示下皇恩浩荡,然后在百姓们的惊呼声中,将二三百斤的巨石抛起三丈高……

唐玄再次大败六国联军,并不趁胜再战,只把重兵布在边城防守,反正六国联军缺吃少喝,用不了多久,便会自动送上门来!唐玄也乐得以逸待劳!

接下来的十天,蔡家志传来战报。说在天罗河河段处,与凯齐斯国骑兵交战五次,三次全歼敌骑五千余人,二次对方人多,放了几轮飞箭,射死射伤敌骑数目不详,但至少也在二千以上!而其他国军士前来取水,一人未杀,对方也识趣,不敢主动招惹禁卫军!从三日之前,天罗河河段,再也没有凯齐斯国的军队前来取水!

唐玄看过战报,又问肖岩等人,道:“肖将军,敌军现在粮草如何?有没有发现宰杀战马的情况?”肖岩回道:“回皇上,斥候三日前就有回报,说敌军中有大量战马哀鸣,似是战马临死前的叫声!另敌军营中也有大量马骨倒出,依次来推断,敌军确实在宰杀战马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