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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甫正在家中郁闷,昨晚被唐公子地手下,嘻嘻哈哈地拉去看戏,谁料,竟是胡大夫与一位妇人的床事?徐文甫被那些人半逼半诱,说什么爹爹不给面子,就拉儿子过来欣赏。只好忍着看了一个时辰,这才一脸疲惫地回房休息!

一大早醒来,昨晚那几人就过来赔礼道歉,手中提着各种礼物,说是对昨晚的行为痛心疾首,骂自己禽兽不如,又说因为出门在外,思念家中妻子,正常男人嘛,都有这个需求,所以昨晚才会如此失礼,请徐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谅解一二!

徐文甫本来就是心胸广阔之人,并且极为迂腐,见那些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也就不与他们计较。大家合合气气便罢了。谁料,那伙人借机说想求几幅画。徐文甫当然不会吝啬,问他们要些什么题材的画。

没想到那伙人。竟然要徐文甫把昨晚看到地情景画下来,说是加以收藏!这等淫猥之事。徐文甫当然不肯做。接着那位叫希冠陈的,口若悬河,说什么求徐公子作画,只是为了以后不去偷看胡大夫。再怎么说,偷看人家是很可耻的,这看画总比看人家亲自表演,要来得文雅一些。凡事都得循序渐进,帮他们改邪归正,也得慢慢来。

徐文甫被缠没法,又加上这些人,大有不得画,就不离开之势,只好违心画了几幅。他画功深厚,虽然此画并非他本意。但他答应下来,自是画得认真,决不胡画乱画,随意应付。

自此以后,徐文甫地恶梦便接踵而来,每隔几日。便有不同地大汉过来讨画,说什么帮别人画,也该帮他们画,徐公子不帮忙,便是看不起他们。徐文甫推辞不掉,只好照画!偶尔也被大汉们带去偷看几场真人表演,以丰富画稿。好在这些人私下里,对徐文甫十分尊重,几乎可以说是谗媚,徐文甫有何吩咐。他们都抢着去做。每日好酒好菜地伺侯着,特意请来十几个丫环服伺他。恨不得徐公子上厕所。都派几个丫环扶他去。徐文甫无意间说了句,喜欢吃一家酒楼做的鱼头!当天晚上,那位大厨就被人绑来,连打带吓,一直做了半个月地鱼头,吃得徐公子快要吐了,这才放他回去。

※※※

言归正传,书生与三位郡主回到住处,几人也不多说话,一直到入夜十分,书生一人在房中,一边饮茶,一边计算着,一会儿是那位郡主先潜进来?

三位郡主虽睡在一起,却是谁也睡不着,刚合上眼,一颗颗芳心,像被小猫挠了一样,奇痒难忍,特别是七郡主与九郡主。听着隔壁地书生吟诗,一会儿才子,一会儿佳人,一会儿红杏出墙,一会儿又桃花妖妖,心中更是饥渴难耐,一时间,什么礼节都顾不得了,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了,再多做一次,又不会少掉什么?

七郡主最先起身,悄悄来到书生房前,本想敲门,又觉得不妥,毕竟她是女子,第一次做这种偷情寻欢之事,芳心总是怦怦乱跳。在门外踌躇良久,俏脸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红得格外可爱。当然也有可能是冻地。

“啊?”

七郡主正值迷茫间,不知何时书生地门已打开,书生一把拉住七郡主,往怀中一搂,就势吻了上去,七郡主来不及反抗,便被书生如火的热情融化,一时间喜不自禁,激动地声音都有些颤抖,与书生双双倒在床上。

“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冤家啊……现在他只属于我一个人,真是太好啦……”七郡主消魂地想着。声音也更加消魂。却是不知,这一切都看在九郡主眼中。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受尽温存、心满意足的七郡主,依依不舍的离开书生房间,回来床上睡觉。

在外面冻得快成冰人的九郡主,含着泪,望着不远处地书生房中,烛影下,书生与七姐的身影格外大胆,也格外让她心碎!她胆子较小,不敢进屋,只得在这里默默流泪,心里别甭有多难受!

一件大衣,无声无息的披在她身上,让她冰冷的娇躯备感温暖!九郡主缓缓转过头来,书生正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轻声吟道:“最是那低头一笑,千种风情绕眉梢。如此玉人,为何不嫣然一笑呢?”

九郡主听他吟诗,整个心都醉了,扑到书生怀中,狠狠地捶打这个让她又爱又恨地呆书生。嘴里呢喃道:“小冤家,小冤家!最坏就是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