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他说,没再追问什么。
日子还是照常过,春节里没有一天不是喝醉的。
曲子越不解,对故事的走向完全没有想法,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李玩侧身轻声问他无聊吗?
曲子越摇头,他甚至没看明白。
终于在返回北京的最后一晚,他去了一家酒吧,很顺利的找到今晚的对象,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酒吧。
在巷子口的烤冷面摊子上看到了魏言。
魏言也看到了他,但是看他身旁的男伴,没有说话,继续等他的烤冷面。
“你怎么没来北京找我。”他上前去问,男伴就在旁边看着,多少有点不爽。
“没时间。”魏言说。
“我明天就走了。”
“行。”
画面一转,又是一年春节,照例同学聚会,已经没有人提到魏言了,聚会玩到早上七点,众人走出ktv。
他打算去医院看一下住院的外婆,却在医院一楼取药处看到了魏言。
暴瘦,憔悴。
肺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