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怪不得你老觉得我故意缠你，那你对我的误解到底什么时候消除的？”

先前宋辰苒就已经问过这个问题，霍时衍也没正面回答她。

他下颌线紧绷, 薄唇微抿，低垂着眼看着她说：“草地音乐节那次，我本来要和你道歉的。”

他已经知道那些都是谣言。

宋辰苒：“为什么没说？”

因为她先对他说了——

“我可能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了吧”。

他就说不出口了。

宋辰苒没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墨色，笑了笑说：“以前我找你帮忙你都会拒绝我，也因为谣言？”

“我一向没什么人情冷暖，以前是我没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

宋辰苒听他这样说，仿佛在她面前低头认错，于是虚荣感和自尊心被伺候舒服了，她很大度地说：“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这个男人我真的服了，也是能忍，这些事儿怎么都不早点告诉我？”

不过也是，这也就只有霍时衍做得到了。

更何况那些谣言并不好听，让她知道白白多了几分烦躁，也没什么必要。

可她对他的举动，或许能多了几分“理解”吧。

霍时衍伸出手，握着她纤细的腕骨，声音很淡，但力道不轻：“如果能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