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占有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从不占有,宁可自己承受万千痛苦,也不愿心爱的人受到丝毫伤害,分不清赵子恒对茵茵到底是爱还是愧疚,但能肯定的是赵子恒是用生命来爱护她的,无论是否愧疚,只有对茵茵的爱是不容置疑的;赵子恒是以什么样的心来爱茵茵的呢?他可以为茵茵放弃一切,那么为什么不把茵茵独自占有?他拥有茵茵的心为何不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他爱茵茵为何能容忍她身边可以存在其他男人?风清寒不了解,又或是不曾了解?
久久的,幻灵才从开口道:。“哼,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要我提醒你吗?”
赵子恒冷冷道:。“我没有忘记自己在哪,但同样我说到做到。”
幻灵有些不敢相信,应该说无法相信,既然明白自己都自身难保,竟然还有人敢说大话?如果是大话,那为什么她从赵子恒身上却完全没有感觉到说大话的那种气息?相反还有种被迫的人反而是自己的感觉?
风清寒仍是含笑的看着两人,甚至不打算做任何发言,他即不对赵子恒所说的话感到意外,也不对赵子恒在说‘既往不咎’时说明他是否也是这么想,他一般不轻易发表言论,一旦说道即会做到,也就是说他要取幻灵的性命并非谎言,在幻灵身上本就有过多次例外,是否这一次还会是例外中的例外呢?
至于幻灵,她的注意似乎已经完全放在了赵子恒的身上,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赵子恒会出现,更加没想到赵子恒会给她带来这么多震撼,赵子恒的意思很明确,目的更是只有一个;幻灵突然发现,无论是周延、周丞、单臻或是风清寒,再到如今的赵子恒,每一个对茵茵都是情深意重、情有独钟,她不甘心,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对茵茵动心,茵茵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们呢?幻灵至今都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事已至此,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幻灵没有忘记最初的目的,虽然出现点小插曲,但还不至于影响到她的计划,于是她道:。“站了这么久,想必你们也累了吧?我早已安排好酒席,就等两位入座!”
此时的幻灵完全变成了主人招待客人般的态度,说不上是转移话题,因为这是被邀前来的主要目的,当然也并非真正主要,就好比安排好的戏码都需要观众。
风清寒也好、赵子恒也好对此都未作出反对的表示,就算都未作声,但都未拒绝。
“早就该如此了,站这么久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能在此刻说出这番话来的人除风清寒外不作第二人想,好在无论是幻灵还是赵子恒对此都像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似的没有感到意外,幻灵只是一笑,至于赵子恒当然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孔。
第一百四十章 双雄之怒(5)
转移了地方,赵子恒和风清寒被带到内堂,不难看出被精心设置了一番的地方,想必是有什么节目,早在来之前他们两人早就想到,风清寒还好说,赵子恒想到的是幻灵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但只要不超越他底线的事他或许可以接受。
其实,内堂并没有什么特殊,之所以说被精心布置过是因为内堂中央的舞台颇引人注意,说到舞台自然让人联想到舞姬,提到舞姬没人会不知道茵茵的称谓,既然茵茵落入幻灵手中又有这样的舞台,自是不难想象会有什么样的节目,当然,就如赵子恒所想,只要不超过能接受的底线,怎样都无所谓;好在宴席开始后,登场的只有一般的舞姬,所以赵子恒并不上心。
风清寒和赵子恒的想法差不多,只要不越过底线的事怎么样都好,他原本就没想过茵茵落入幻灵手中会毫发无损,也不会相信幻灵什么都不做,至于会不会太出格他现在也不敢保证,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风清寒不着痕迹的向坐在对面的赵子恒喵了眼,正巧也接收到赵子恒投过来的目光,两人像是又一次产生了共鸣般,风清寒收回视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