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猫撑着同一把伞,吴锐有意无意地跟她撞一下肩膀、擦一下胳膊、碰一下手背的,一路都不老实。
进了家门,关宁把猫安置好,给猫倒出食物跟水,然后拉着吴锐去了洗手间。
“姐姐,我们要做什么?”吴锐的眼里闪着光。
关宁看了他一会儿道,“你头发湿了,吹头发。”
“噢。”吴锐语气有点失望,但很快又高兴起来,因为关宁让他靠在洗手池边,她亲自拿吹风机给他吹。
吴锐想看着她的脸,不愿低头,就只能弯着腰。
吴锐的头发很软,她的手指穿插在他发间,几乎是拿手背试风温,一直保持着不会让他觉得头皮发烫的距离。
“姐姐。”
“什么?”
“我把密码换掉了。”
“嗯。”
“我知道错了。”吴锐在吹风机的嗡嗡声里道。
“是吗?”
吴锐拽了一下关宁的衣服,“姐姐,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要不理我,我从来不知道,你不理人的时候,我会这么害怕。”
关宁的手顿了顿,把吹风机调小一个档。
她本来想问哪有不理他,不是还在电话里让他出去走走,最后却问道,“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