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立马敲敲桌子：“学生，讲话文明点，别说脏话。”

刑择：“小陈，你先出去。”

“关掉监控录音。”

等小陈离开审讯室，他直接问傅然修：“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然修双手合十，摆在桌上，开口说：“我在帮他们。”

他平静地陈述了一遍所有事情的发生经过，从认识季声，到雕塑被毁，甚至没有遗漏自己亲温轻的事情。

等他说完，刑择抬手又是一巴掌：“谁教你要做这种事情？”

傅然修被打得偏过头，脸颊微微肿起，眼镜都打歪了。

“我在维护秩序。”

刑择又是一巴掌下去。

傅然修摘下眼镜，漆黑的眼睛凝视着刑择：“表哥，他还会回来吗？”

听到这个问题，宋玄猛地抬头，看向刑择。

刑择缓缓吐出两个字：“或许。”

“表哥，他的手很好看，名字也很好听。”

“他他妈的不叫温猛吗？”

……

刑择走出审讯室，对蹲在门外的小陈说：“联系心理医生。”

小陈看着他，满脸感动：“刑哥，你终于肯看心理医生了。”

刑择：“……”

“给傅然修找。”

小陈愣了下。

“那个叫宋玄的高中生也有点暴躁，一起看了。”

“刑哥，要不你也顺便看看吧。”

刑择张了张嘴，半晌，说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