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厌哥哥,你有空吗?”
她像只猫,偷腥的。
将厌正背靠在椅子里,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笔,笔下是一份空白的纸张,上面依稀有‘遗’的字样,但是无法分辨。
转过身和阮喃脸对脸,眼眸微抬:“有事儿?”
“将厌哥哥,我能进来么?”她还杵在门边,半截身子露在视线里。
纤细的身躯,娇柔的。
给他乖得没脾气了,将厌笑着点头。
阮喃进来后一脸认真地对他说,“将厌哥哥,你不要害怕,不要担心。”
将厌眉头一挑:“?”
他越发慵懒起来。
阮喃继续说,“小木头很健康的,它有一个地方变黑变皱,只是因为它在长大。”
“是吗。”将厌眼底涌动着百转千回的纷杂思绪。
“嗯!”阮喃听阿伯说了很多木头生长的经验。
许是她郑重其事的模样太深刻,将厌忽然心一动,伸手将她勾近些。
“担心我?”他语气缱绻,又垂下眼。
她怎么知道,他在害怕,他在担心。
阮喃被他勾的地方是校供的胸口蝴蝶结,一瞬间,衣衫摩擦,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