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中乡健斗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能先让我画一幅画吗?”月溪空自顾自的取出了画笔,用打量模特的眼神仔细观察了中乡健斗一番。
“画画?你在画我?”
“是的。”
“哈?!”中乡健斗气极反笑,抡起球棍狠狠的将月溪空的画架砸倒在地。
“这是什么新的求饶方式吗?啊?!小子!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看你也不用猜了,这一次就让你躺医院再也起不来!”
“嘘!”
月溪空平静的将画架扶起,竖指对着中乡健斗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安静一点,看你后面。”
“别开玩笑了!我看你是迫不及待在找”
“唉!”月溪空幽幽一叹:“你就不能和你的小弟一样安静一点吗?”
随着叹息声落下,这狭小的空间内陡然一静。
静的诡异。
中乡健斗心中一突,这才惊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真的没有听到小弟们的声音了。
他是说过让他们别说了,但是他自己带的小弟他还会不了解吗?能忍住十秒不说话就算不错了,更别说现在还是他们最喜欢的欺凌环节。
那么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别说说话声了,在这安静到诡异的地方,他只听见了两道呼吸声,一道是他自己的,一道是前面这个混蛋的,那么——
剩下的呢?
中乡健斗猛地回头。
六个小弟依旧站在他的身后,不过他却完全没有理会他们,中乡健斗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道俏然而立的淡蓝身影上。
中乡健斗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个美到足以让人怀疑真实性的女子。
完美的脸型上放置着的是一张美绝人寰的脸,肤白如雪,唇红似血,蕴含星光的双眸中似乎带着丝丝哀怨,与嘴角那微微下斜的弧度一起,美到让人窒息,更让人心碎。
她穿着一件纹着雪花纹的淡蓝和服,这件衣服衬托着女子那遗世独立的气质,远远望去,就像是从冬天走出来的雪之女一般。
“你你好”中乡健斗傻傻的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