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说了一句:“是烈士后代。”
值班人员立刻明白过来,对两个孩子态度比原先更好了一些。宫老也算是在行业上建功立业过的人,今后如果有什么情况去了,估摸着也是烈士待遇。
现在的烈士并不比以前少,为民为国都算。
他领着孩子们往里走,向孩子们介绍他们实验室:“我们这个实验室别看那么新,好像没什么底蕴的样子,其实里面的人个个都是人才,都是精英人物。”
值班人员一样很会讲故事,讲起了员工们以前经历过的事情,还讲了千禧年的大战。
路婉婉对这些事情不是很熟悉,那时候的她太小了,小到这些故事都只能长大后听传说。
实验室里,宫老走到芯片组,看了眼芯片组的情况。
芯片组里,陈付山穿着纯白色的衣服,口罩蒙面,只露出了一双狭长且专注的眼睛。他在研究着做简单的芯片。简单的芯片制作并不需要用大型机器,借用机械代替手,可以说是半手工制作。
大型机器是用来量产的,开机就是一个价,而他不需要量产这种早被社会淘汰了的芯片。
机器运转下,密密麻麻的电子元件逐渐被摆放整齐,工整得根本看不出是新手制品。
宫老感叹,这琢磨新知识的速度和坐火箭似的。
助理走到宫老耳边说了下门口情况。
宫老应了一声,等屋子里陈付山停下动作,才过去接通内部通讯,打扰陈付山:“路婉婉带了两个新生在实验室前面参观。你要去看看么?”
陈付山低头把玩着自己刚做出来的成品,手指扣在芯片边缘。
他的表情是那样严肃,全然沉浸在刚才手动制作芯片这个过程中,思考着芯片制作的进化史,考虑要如何制作,才能最终做出他们这个项目能够用到的芯片。
谁都想制作,但不是谁都能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