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婉婉应了一声。
晚上不适合喝太多水,也不适合吃油腻的东西,厨房更不归李伯管。炖汤纯粹是李伯找的借口,给一家三口留下充分空间。
她走进门,换了鞋子走出玄关,往客厅里去。
客厅拥有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室内花园。室内花园搞了一个葡萄架,这个季节是没什么葡萄了,但叶子倒还都在。
室内灯光全亮,早年从边境运来的红木桌椅都是以前的样子,上面的垫子和套子倒是都换了新的。
路父路母坐在一块儿,见着了人想起身,又觉得起身太殷切,忍坐着,让路婉婉过来:“坐。”
路婉婉乖乖过去坐下。
路父不知道该怎么说,偷偷用胳膊肘撞了下路母。
路母:“……”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啊?
两个人现在处于一种想要相信路婉婉,又有点十年怕井绳的样。
最后还是路母给路婉婉倒了一杯水,不得不开口:“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都没听明白。”
路婉婉拿着水也没喝。
大哭过一场,又有陈付山的吻加成,路婉婉学着陈付山的平静,讲起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十二岁那时候,忽然就有个人占了我的身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路婉婉没有说自己这个世界是一本小说的世界。
她只用了天外来客这种说法。
将十二岁以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她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