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还是没有动静。
意识到事情不对,楼晏示意他让开。
高灿上前,一脚踹开门板。
差役们冲了进去。
过了会儿,高灿喊道:“大人,死了。”
楼晏进屋,果然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汉,口角流血地躺在床上。
俞慎之跟进来摸了摸,叹了口气:“尸体都硬了。”
众人默默退出院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俞慎之征求意见:“先到县城歇一会儿?”
楼晏同意了。
从京里赶过来,这一路都是快马加鞭,他们自己不休息,马也累了。
于是一行人进了县城,找了个酒楼吃饭。
俞慎之吃了两口,问他:“如果一点证据也找不到,这件事是不是就白费了?”
楼晏想了想,慢慢回答:“任何事,只要肯花心思,肯定有可堪利用之处。”
俞慎之思索了一会儿,很无奈地说:“我不想承认比你笨,但是……”
真的想不出来啊!
看他揉脸的样子,楼晏笑了:“不是笨,而是你的底线还存在。”
俞慎之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