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笑眯眯:“盛惠,二百一十六两七钱,零头给您抹了,二百一十六两。”
楼晏怔了下,问道:“怎么这么贵?”
掌柜拿来菜单给他看:“主要是那位客官要的酒,都是陈年佳酿,有十两一壶,三十两一壶,最贵的五十两一壶。”
酒这种东西,贵起来没道理可讲。
这一顿吃的,普通人家能花用好几年了。
楼晏有点肉疼,掏出荷包,却发现他常年不用钱,里头不过几十两银票。回头便问寒灯:“你带钱了吗?”
寒灯摊了摊手:“属下临时出来找人,哪来得及带钱啊!”
楼晏就在身上摸了摸,发现只有那块并蒂花的玉坠子值钱。可这是一对的,他才不会给别人呢。
眼睛一瞟,看到俞慎之腰上的玉佩,便拽下来递过去:“先拿这个抵,回头再来赎。”
掌柜瞧他们几个公子哥,都不是寻常打扮,这玉佩也确实值钱,就笑着应了:“好咧,您有事尽管去办,小的省得。”
楼晏点点头,吩咐寒灯把他们几个送回去,便先骑着马走了。
郑国公已经上任了,今夜当值的是耿家一位子侄。
见是楼晏,他命人开了宫门,说道:“陛下在承元宫等您,末将派人送您去。”
楼晏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耿家公子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陛下见鬼了。”
“见鬼?”楼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