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郡主呸了一声,说:“刺两句话就算有仇,那霍如丹的仇人怕是遍布全京城。”
“哈?”
寿安郡主缓了口气,跟女儿说起旧事:“北襄太妃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脾气。别说我们这些人,便是大长公主,她想刺便刺。”
章琦很是无语,半天才想起来劝:“既然北襄太妃是这样的人,那母亲也不必生气了。”
寿安郡主也知道这个道理,缓了半天,总算把情绪给压下去了,才重新堆起笑脸,与一众女眷相见。
另一边,池韫问北襄太妃:“母妃为何故意气寿安郡主?”
北襄太妃嗤笑一声,说道:“她上次帮康王府探你的底,说她两句不过是讨些利息。”
又道:“寿安这个人,最是势利。你瞧她面面俱到,好像是个好人,可要是算着康王府有好处可以沾,她绝对不介意顺手坑我们一把。”
池韫点了点头。
比如章琦,就很识时务,只是没有她母亲那么世故。
正说着话,康王世子妃来了。
看到北襄太妃,她怔了怔,亲自上前迎接。
“霍太妃,没想到竟然惊动了您。不过小孩子过生辰,怎么好意思?”
北襄太妃含笑道:“你都请我们家阿韫来了,我怎么能不来呢?她才嫁过来,许多事还没上手,只能我这个老婆子先带着见见世面。”
康王世子妃打趣:“霍太妃可真疼儿媳妇,池表妹有福了。”
说罢,看向大夫人:“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