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错了,这家人根本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理解。”
池韫淡淡道:“当初他们怕北襄插手,就派人暗杀了你父王,这思路不是跟西宁王世子的事,如出一辙吗?”
楼晏无力地叹了口气:“是啊!他们并不在乎这个国家的安定,要的只是权力。”
所以,北襄乱不乱无所谓,西南有没有也不要紧。
一家子蠢货!
偏偏所有聪明人,都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池韫收起字轴,交还给他:“拿回去压箱底吧,这样的字挂在屋子里,我怕丢人。”
楼晏点了点头,又笑:“这可是御笔。”
池韫面不改色:“所以要压箱底啊,好好保护嘛!”
楼晏笑出声来。
他又将柳丝丝和玉妃的礼物拿出来。
池韫拿着那对玉坠,颇为喜爱:“到底是宫里的东西,真是精致。”
她解下其中一个,交给他:“正好,你一个,我一个。”
楼晏笑着将玉坠挂到自己腰上。
至于那张方子……
池韫看了看,点头道:“她倒是勤勉,就是太追求柔美,失之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