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次,怎么够?”说着,他摸出一个锦袋,“拿去玩。”
池韫打开一看,发现是袋珍珠。全都一样的个头,颜色是少见的金色。
这一袋子,价值不菲。
“哪来的?”
“那一架打出来的。”
池韫笑了:“原来如此。”
话题又转到西宁王世子身上来。
“没可能找出真凶了吗?”
楼晏笑着看她:“你这么肯定,不是西宁王世子干的?”
池韫无辜地看着他:“不是你说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
池韫指了指外头:“马车里,你看的不是这桩案子的卷宗?如果真是西宁王世子干的,你用得着费这个力气?”
楼晏笑了:“这还要你帮忙。”
池韫奇了:“我帮什么忙?”
“问你个问题,有没有一种药物,让人服下去,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事后忘记当时的情形?”
整个无涯海阁,看杂书最多的人就是她。学子们要科考,大部分时间花在经义策论上,只有她随心所欲,想学什么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