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谁叫他们演得太真了呢……”
事情到此,真相大白。
高灿一挥手,差役们上前,将婆子、汉子和那妇人抓了起来。
婆子哭天喊地,汉子拼命喊冤,只那妇人默默垂泪,看着儿子又满是喜悦。
楼晏走到妇人面前:“你有何话要说?”
在他的示意下,差役松开她的手。
妇人跪下磕了个头,抹着眼泪说道:“民妇有罪,无话可说。”
“这么说,你承认是诬陷了?”
妇人点点头:“十天前,我儿病倒,婆婆贪图便宜,请了个游方郎中,吃了几服药没见好,反而更重了。民妇急了,去医馆另外请了大夫,可大夫说他治不好,让我们准备后事……”
“后来,婆婆和当家的说,既然治不好了,那就去讹一笔银子,便要带着小石头来朝芳宫。”她哭着磕头,“大人,民妇有罪,民妇愿意受罚。但我儿还没治好,请大人宽容几天,待民妇将他安顿好了,再去衙门领罪。”
那婆子一听她全招供了,喊道:“大人不要听她胡说!没有这回事!我们真不知道孩子是治坏的,都以为是符水喝坏的,大人……”
楼晏冷冷扫过她,继续问那妇人:“药方可在?”
“在!”妇人连忙点头,从身上掏出药方,“这就是郎中开的药方。”
楼晏递给鲁大夫。
鲁大夫看了一眼,气愤地道:“真是乱开药,这几味吃下去不死才怪!”
楼晏点点头,说道:“此案人证物证俱全,案情清晰明了,带犯人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