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璋孔蒙二人羡慕极了。
能喝上吕先生的茶,出去都能吹牛了。
楼晏似有若无地勾了勾嘴角,心知她这番话挠到了吕康的痒处。
玉重华耳濡目染,当然知道这位师兄秉持的观点是什么。
他铁匠出身,到现在还被人攻击,所思所想又惊世骇俗,是以这些话根本不会出口。
难得有个人,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何等畅快。
吕康拿起蒲扇摇了两下,像是想起了什么,问她:“你多大了?可考了童生?”
池韫答道:“回先生,小子年已十六,并不打算科举。”
吕康奇了:“为何不科举?”
这样的人,考进来一起做官,把朝堂的腐朽言论洗一洗,岂不美哉?
池韫还没回答,楼晏已经咳了一声:“师兄。”
“干什么?”吕康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楼晏只能明示,指了指自己的喉结。
吕康心想,人家才十六岁,看不出来挺正常的啊……等等!
他飞快地把视线投回去,果然发现耳朵上有耳洞,再想想她的声音……
吕康一脸震惊。
所以说,这是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