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因为好心帮了人一把,惹来杀身之祸?”
俞慕之可怜巴巴地点头。
俞慎之气得整张脸冒火,走到被人看管着的花农面前,踹了他一脚:“是你要杀我弟弟?”
花农神情木然。
自从他被抓起来,就是这个样子。
俞慎之愤怒地拿起那把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核验过这么多案子,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恶人!对你凶的人,你不敢动,对你好的人,反而要杀他。这是什么道理?做好人不对了吗?”
花农动都没动,哪怕俞慎之手上的刀割破了皮,流出血来,他都没动。
俞慎之气得想砍人:“说话啊!不是说精通诗词,腹藏诗书吗?怎么不敢说了?”
花农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俞慎之大骂:“真是欺软怕硬!有胆子你就去对付那些亏待你的人,你敢吗?”
花农动都没动。
池韫打了个呵欠,懒懒道:“这个,你真是冤枉他了。”
俞慎之看向她。
她起身走过来,手帕仍然捂着鼻子。
“他不是不敢对付那些人,之所以找上俞二公子,也不是因为他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