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

“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那又怎样？你一直都是我心目中最初的样子。”

“去睡吧…”

“我今晚想在你这里睡…半夜总失眠。”

“那你留下来吧。”已经负过一个女人了，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了。

那个女人带走了他所有对女人的爱，剩下这一个，除了愧疚，没有别的了。

总不能最后，还要对不起更多的人。

妻子，孩子…家族，那都是他身上背负的责任。

韩丽华心底一喜道：“好…我先打盆水来为你洗刷一番。”

“劳烦了。”

“老公，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跟我这么客气！”

林则苦笑道：“不客气了。”

“这才像话嘛，哪有老公对老婆这么客气的。”

林则笑笑，没有说话，却笑得有些牵强。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