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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翅膀硬了?居然敢给姑娘脸色看,难道连谁是主子谁是奴才都忘了不成。”

“我们才不像有些人,明知伺候的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要攀附,我们都是要脸面的,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灵鹊气的直跺脚,“你们怎么敢这么说姑娘,你们知不知道姑娘是谁,你们真是不要命了。”

“不就是个乡下来的村姑嘛,还能是谁?如今灵燕姐姐已经去了王爷院里,灵鹊姐姐还是别冥顽不灵的好。”

说着就趾高气扬的走了,留下灵鹊冲着她们的后背直骂,等回了沈如年的屋里,不想被她发现自己受了委屈,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心里却在想,若是哪日她们说的话被陛下知道了,只怕后悔的来不及。

而且她也劝过了,到时若真是出了事,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城门外,余恒逸给三两喂了饭,看着她浑身脏兮兮的,全无姑娘家的样子,尤其是方才杨建安与他说,三两最后救了沈如年,心底就对她有了些许怜悯。

“你们为何要绑架如年?”

“自然是为了钱。”

“如果只是想要钱,可以有很多别的方式,为何要选择一条错误的路呢。”

三两觉得这对兄妹真是有意思,连劝人的话都相同,想起她当年刚到北赵时的情景,忍不住的冷笑。

“同样都是赚钱活着,有不劳所获又快捷的途径,我为何要花费气力。”

“你说的有理。”

三两还以为他这样看着迂腐的读书人,肯定会长篇大论之乎者也的教育她,没想到他会说她有道理,一时忘了怎么笑话他。

余恒逸顿了顿继续道:“让自己活得更自在,确实对你来言是最重要的,但这不该是以他人受到伤害为前提,而且这么危险的事情,早晚都会有失足的时候,你又可曾想过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