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定定神,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
戏芝兰搂着萌萌的脖子,舍不得放手,听覃钰如此说,眨眨眼,心想:“其实钰哥哥早就想干掉这家伙了吧?”
然后,她听见覃钰叫她:“小兰,把那两卷宝卷拿过来。”
“喔!”戏芝兰忙从镯子里又把淮南宗那两样秘卷取出来。
刚才打斗之际,全都塞回去了。
覃钰接过《淮南论道》和《八公杂学》,递给鲁肃。
“适才子敬没有趁危出手,又仗义出箭,救我甘宁三哥,小弟甚为感激。这两卷传承,便抵挡此恩,你我互不相欠。”
“鲁某愧领了!”鲁肃知道覃钰语出至诚,原本都说过要归还的,现在只不过多找了个由头,倒也没有做作推脱,干脆地接过秘笈,小心收藏在自己的怀里。
覃钰微微一笑,好一个爽快人!
“子敬伤势如何?”甘宁裹好自己的胳膊,便过来打招呼。
“兴霸你的箭没有倒钩,全是皮肉伤,不妨事。兴霸你怎么样?”鲁肃关切地问道。
“子敬你的连珠手法相当不错,但是,箭支实在太普通了,杀伤力其实有限!”甘宁撇撇嘴,不甘示弱。
“是么?我的弓箭都是恩师所传,兴霸你有什么好推荐?”鲁肃眼前一亮,兴趣大增。
“如果子敬喜欢,我就把我准备的七种箭矢全都给你见识见识,想要的,就直接拿去。”甘宁豪气干云,大拍胸脯。
适才鲁肃连发三箭,助他抵抗金震的天刀,他心中感激,却说不出一句感谢的话语,干脆,见行动吧!
二人聊得高兴,反而把覃钰甩在一旁。
覃钰嘿嘿笑着,退了下来,转头走向适才他觉得可疑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