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芝兰也不例外。
今日只不过因为事关重大,戏芝兰无暇分身,才显得闲了一些。
戏芝兰运功之余,听见耳边有咝咝不绝的轻响,知道是师姐正在无聊地使出划破虚空的神通,不禁心想,师姐也是一个练功狂魔!这么略微有点俗事,可以放松一会儿,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唉,钰哥哥那边,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
这个时候,覃钰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们一行六人,一人数乘,被千余骑袁军从界桥之西紧追不舍,一直尾随至一座小山前。
这座山头,海拔高约百米上下,坡度在60度左右,正适合“苹果树下势如破竹”这一着。
覃钰视力敏锐,老远就看到这座山头,当即建议直扑上山,固守待援。
“国让兄,我们便在山上稍憩吧!”
他们救助的那人名叫田豫,字国让,乃是公孙瓒属下一县之令,颇为知兵,闻言不赞同道:“不可,此山狭小无水,孤立无援,敌军只需将山围住,不过三两日,我们便要饥渴难耐,人困马乏,自动投降了。”
“他们会围攻三两日之久?”覃钰问道。
“如果不围困,我们更麻烦!他们那时恃强而攻,我们疲累之下,支持的时间可能更短。”
“没事,此山三面陡坡,难以走马,他们只有从西南这一边上来,我们有六个人,三张弓就可以控制住一面了。另外三人可以先休息,轮流上岗。”
“万一他们下马攀援而上呢?”
“那正好,大家被追得郁闷,手脚正痒痒呢!”赵嵩一声大笑,结束了这场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