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师父,那你先去宫灯里休息一下?”覃钰把长信宫灯拽出来,亮给张逊看。
“嗯,我暂时也不想和你那些朋友碰上,让小三跟我先见一面就是。”
“小三就是我小师弟张任,行不?”覃钰问小珍。
“没问题,我调整一下。”小珍没有含糊。
“好,师父,您别动!”覃钰一转灯口,对准张逊。
“者行孙孙行者行者孙!”
口诀一出,张逊立刻凭空消失,去到宫灯里和张任师徒相见去了。
覃钰一反手,长信宫灯也收入戒指。
正在这时间,门外有人大声呼喊,疾步过来。
“钰哥哥,钰哥哥!开门,开门!”戏芝兰估计是直接闪现过来,伸手拍门,“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
“小玉……小玉不会睡着了吧?现在就睡着了可……不成!本官还得教他七禽……七禽遁法呢!”张鹏远远喊叫着,似乎有些醉意,他脚步忽然停下,“怎么回事?这儿怎么这么多血?”
“大祭酒!您可回来了!”几个侍女围拢上去,叽叽喳喳一通说话。
“啊,沈戎?李岗!竟敢伙同张卫,一起来欺负我徒弟小玉?好大的胆子!”张鹏暴怒的声音,似乎酒醒了不少,“沈戎死了?杀得好!”
覃钰打开房门。
“师父,师妹,你们回来了!我没事!”
张鹏一把挤开戏芝兰,上下看看覃钰,见他确是没啥问题,点头说道:“徒弟你别怕,张卫他不敢如何你的!待我今晚就教全了你七禽步法,那李岗碰见你,就跟小耗子遇上老刁猫,枉空啊枉空!”
覃钰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从师父的嘴巴里、衣襟上喷射出来,心想这年代的酒,后劲儿都应该很小,张鹏这样居然也能喝醉了回来,真是酒量好差的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