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
俩人打打闹闹,回到原来的地方,戏芝兰的那匹青鬃马还在猛力喷鼻,偶尔抬抬蹄子,大概是觉得血腥气冲的不太舒服。
“看来你知道是谁下手杀你的,居然死不瞑目!”覃钰哼了一声,犹豫一下,还是抬手抹下将岸的眼帘,让他瞑目而去。
虽然是灭门的凶徒,但是现在他既然已经以死还债,人死鸟朝天,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伸手在将岸身上摸了一圈,摸出几块金饼、十来贯铜钱、一柄镀银匕首、一本绢册,另外还有一面青幽幽的符牌。
“青符牌!”戏芝兰眼尖,叫了一声。
覃钰点点头,他在张任身上见到过,那是参加神农唱卖会的信物。心中暗想,看来这厮也是为了这个什么唱卖会才来这里的。
戏芝兰取过那本绢册,随意翻了翻,又顺手还给覃钰。
“那啥……”覃钰玩弄着那枚光润的竹牌,很想问问,这个神农唱卖会到底是个什么节目,搞得这些人跟参加春晚似的,一群一群的涌进来。
不过,想想又有些犹豫,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儿掉价,怎么说也是暗境了,连这种基本常识都搞不清,会被小萝莉取笑的吧?
前世加现世,至少年龄也有三十多了,心态也有,可是覃钰的情商,还是纯洁如雪的少年呢!
“哥哥本来还说要给你找一块的。”
覃钰一笑:“现在既然有了,就不用麻烦你哥哥了吧。”
“哥哥要给你找的,可是最高等级的信牌。”戏芝兰瞥了瞥嘴。
俩人急速挖个坑,把将岸给埋了。
“嘻嘻!”戏芝兰抿嘴一笑,一跃上马,“来,上马,我跟你说说这个神农唱卖会。”
覃钰收好各种杂物,上马,搂住戏芝兰的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