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师兄。不过,那啥……大师兄已经练很久了……”
“大师兄练很久了?练啥很久了?”覃钰问了一句,忽然明白过来,吐吐舌头,摊了摊手,“当我刚才说的是个屁,放了吧。不过,跟别人,谁都别说。”
“是,师父交代过,让我只认二师兄,以后能当将军。”
“嗯!”覃钰点头,“一点儿没错,小师弟你天生就是大将军的材料啊!”
张任咧着嘴,嘿嘿地乐了起来。
“师父说,二师兄你要功底够了,让我把石敢当的心法也告诉你。”
呀嗬!老家伙不错啊!
覃钰心里热了一下,想,这死老头,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独自一个跑去汉中杀人报仇,怎么看都不像很靠谱的样子,虽然说是一化境宗师吧,可是人家张鲁已经把天师道盘在手里好多年了,自己身手不说,周围肯定无数高手信徒护卫着。
还是等自己先折腾两年,攒点儿实力,再去帮师父吧。
“好,现在让我瞧瞧,你这袋子里都弄到了什么好东西?”
……
在覃钰和张任师兄弟二人开心分赃的时候。
遥远的山区中,崎岖的小道上,一人牵着一骑正在黑夜中缓慢行走着。
忽然,那人打了一个喷嚏,接着,又是一个。连口里的棒棒糖都一个不察掉了出来,还好坠落的半途被老道凌空一招,又给拦截回来,重新含浸在嘴巴里。
他狐疑地站住,警惕地四下看了一眼,和六识的感应一致,并没有任何人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