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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钰一剑出手,便再不理他,反手一剑,刺入旁边一个正在拔刀的马弁腰腹之内。

嗖!嗖!张任的连珠穿山黑弩一阵轻摇,两名骑士刚刚跨上战马,便被射中后心,一头又倒栽下来。

兄弟俩颇有默契,一旦动了杀手,便分工合作,一剑一箭,远射近斩,真是双贱合璧,剑箭无空。

好在这帮人里并没有什么强手,不一刻,师兄弟联袂,已将赖公子的那群帮闲门客杀得干干净净。

“好了,兄弟,该去摸尸体了。”覃钰随手丢下血迹淋漓的长剑,喘了一口大气。

张任咧了咧嘴,为啥每次最后的脏活,都是我干?

不过对此他倒全无抵触心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家境寒微的张任同学,很小的时候就深深懂得了“浪费可耻”的这一伟大真理。

“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覃钰摸摸右胸,拔出那根三四寸长的袖针,低声骂了一句,丢给张任,“别忘了这个。”

好悬!扎在皮衣上,差一点点,就刺破了胸衣内层。

张任小心地接过袖针,很开心地跑去收拾战利品了。

覃钰转身去到大槐树下,解开戏芝兰送给自己的那条黑色绒绳。

很好用的绊马索,以后还有大用,不能丢了。

……

用了半刻钟时间迅猛地摸完尸体,张任不禁乐了,背着布袋颠颠地跑过来。

“师兄,师兄,这群兔崽子,真他码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