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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羲大大方方的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然后四下看了下,道:“猗涟呢?”

石娘道:“夫人在厨房,说是大人弄的食物晚上要用。”刘羲点头,笑道:“不错,这件事我提醒过她的……阿奴,催催夫人去。”阿奴应了一声而去。

这时,月勾却是从楼上下来了,她还拿着一本牛皮夹子。这让众人一惊,不知怎么回事,月勾的这个样子可不像是给刘羲宠过的。那么,刘羲刚才宠的是谁呢?也有知道的,石娘的眉就扬了一下,她当然知道,身为猗涟的耳目,刘羲和哪一个女奴说话,她都可以在半天之内知道。事实上,那个人就是赵茗,身为赵国的侯女,赵茗一定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刘羲完全无视了她的尊严,只要他想要了,就拉着她到自己的房里淫乐,并且她不能拒绝,因为纵是拒绝也是没有用的,刘羲会用强,在力量上,她什么也做不到。

刘羲就是如此,他给了赵茗体面的尊严,让她不至于脸面无存到连人也不能见。但事实是转过脸,刘羲就会用他想到的任何方法淫辱她,完全无视她的感觉。到现在为止,刘羲要求她连小解也是要当着自己的面。刘羲还找木工做了一只菊花塞,除了排便,刘羲强迫她时时刻刻的塞着。这些种种的屈辱可以让人自杀。但他们太隐秘了,隐秘到,赵茗觉得,只要没有人知道,那就好。这其实只是自欺欺人,因为刘羲弄的那些东西,谁都知道是给谁用的,相不同的就是,在别人面前时,刘羲允许她有体面的衣服,这是她唯一的尊严。

赵茗并不知道,刘羲就是要利用这一点,时间久了,赵茗的心理就会给奴化,那时,她就会有一种唯有刘羲才能给予她尊严并照顾她的感觉。这是人的心理,是最神奇的,纵然赵茗经过一定的阅历,也是抵挡不了刘羲的这种心理侵犯。

月勾落坐,她一副很平静的样子,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

但在下面,刘羲正在用手摸她的手,两人就似在玩兵找贼一样,只是从表面上,几乎没有人能看出来,直到……一声轻响,是猗涟。猗涟来了,阿奴在她的身后,还有三名侍女。一名侍女过来,把桌子上的陶食器打开,每人面前摆了一只杯子和一只小盘子。

另两名侍女上前,开始在每一只杯子里倒茶,并在每一个人的盘子里放上一块蛋糕。的确,就是蛋糕。这东西还是刘羲上午做的,人说君子远疱厨,但这话是孔二说的,刘羲最不鸟的就是孔二,连同他的儒学。君子远疱厨,这不是典型的瞧不起手艺人么!在这个食物打弄的比垃圾强不到哪儿去的时代,如果刘羲不时不时的给自己弄好吃的,光操女人,那多无聊!

可刘羲有一个癖好,他虽然好吃,可他并不是很喜欢吃自己打弄出的东西,他更喜欢吃别人的东西,虽然别人做的还没有他打理的好吃。

蛋糕这种东西是刘羲第一次来弄的,主要是鸡蛋不大容易找,秦国的鸡可不多,有也光了,在秦国,只有狗可以随处吃,但问题是,狗不下蛋的,刘羲要蛋,总不能用小鸟蛋来打弄食物吧。好在的是,白雪来的时候带了几只活鸡,是给白露的,但既然她带走了白露,鸡也就留下了,只是刘羲一时没有想过吃。更妙的是,鸡是要下蛋的,蛋也下下来了,于是刘羲就等着,积下了五六个蛋后,刘羲就弄了这蛋糕。

这蛋糕由于没有奶酪,所以刘羲用红糖制成了红艳的糖浆,浇了薄薄的一层,这让他的蛋糕在卖相上还不算是太差。

刘羲敲了敲桌子道:“老规矩,吃了我们再说话,这是夜宵,我说过,人生有很多种的享受,以后我们可以慢慢享受,现在先过过小瘾。”

早有人忍不住了,由于东骑的晚饭是开在申时,除了士兵,这些军官到了这种晚一点的时候,还真是有一点饿了,当下吃了起来。一吃不得了,没想过这么甜的,这年头,几人吃过这种蛋糕?不由叫起好来了。在东骑就是这样,不会少了好吃的东西。

吃得干了,还可以喝,喝的是茶,但这却是刘羲炒过的茶,泡开之后,又加了蜂蜜,现在凉了下来,在微甘中带着甜,在微甜中带着茶的苦,在微苦中又透出了一股茶叶自身的清新,喝得叫人一个舒服,就如女儿家柔美的手轻轻抚在胸膛上一样,让人在舒心中带出平静。

刘羲没吃,他只是喝了自己面前的茶。直到猗涟跟他说道:“你怎么不吃?这还是你弄的呢!”刘羲笑了笑,道:“你是不是不够?拿去。”

猗涟摇了摇头,道:“不用……”刘羲道:“那好,留下,明天给小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