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是说伤还没好利索吗,且得养着,不能操劳。”她的爪子就那么大喇喇从他衣襟处掏了进去,一面自言自语着,“别着急,有我呢,我给你洗吧洗吧……”
秀色可餐的男人,像王母娘娘的蟠桃,仙品怎么吃都不觉得腻。她之所以大胆,就是因为压抑了太久,跳过了他揭露身世那段,往前倒推,她哪天不在遗憾生在了一家!她不是那么死脑筋的人,只要突破了心理上的阻碍,对他下手只是时间问题。
梁遇唯有闪躲,难堪地说:“月徊,你别这样。”
月徊顿住了手,“是你说喜欢我的,既然喜欢,不就是答应让我对你这样那样吗。”
他一时语窒,想了半天,居然找不到一句话来应对她,只好继续任她胡作非为。
月徊薅得很高兴,这种没羞没臊的揩油,简直比吃上苏造肉还满足。梁遇的手感很好,不肥不瘦酸甜可口,美人果然浑身上下都是宝,除了脸,冠服端严下还有异于常人的美好。
她得意地嘿了声,“我的福气,真没的说了!”
梁遇起先被她撩拨得心浮气躁,听见她如此感慨,反倒沉淀下来。他抬起手,湿漉漉的指尖摸摸她的脸,在那如玉的面颊上留下蜿蜒的水迹,然后学着她的样子,掬了一捧水泼在她胸口。
女人不比男人,中衣帖在身上,能看出里头朱红的主腰。月徊五雷轰顶,呆滞地低头看了看,“你干什么?”
梁遇淡然道:“只许你泼我,不许我泼你?”
要是互不泼水,这澡洗得就太无趣了。他又瞧瞧自己的手,似乎正琢磨,她在自己胸口薅了好几下,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