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菲那刀砸了出去。
丈夫出了一身冷汗。
“你这吓唬吓唬就得了,真的砍了人不蹲监狱啊……”
“砍了他我负责,我去蹲监狱。”
丈夫一脸讪讪:“不至于啊,为了他也不值得,要多少钱啊,就给他点打发他走。”
“我给了这一次就还有下一次。”
“那怎么办,你就摊上这种弟弟了。”
把菜刀捡了回来,两人带上门。
“他这怎么了?你妈不管他了?”
“我懒得听他的事儿,不知道。”
丈夫叹气:“不是我挑拨离间,就你这弟弟,沾上就是甩不掉的粘糕,得黏身上一辈子啊,我不是怕你给他钱,有了开头就没完了,你说你给他多少能有啥用?将来你真的有什么事儿他能管你?钱你给孩子花了,将来孩子有义务孝顺你是吧。”
不是他小心眼,也不是他抠。
他家的钱和老谭家的人没关系啊。
他和谭菲这钱赚的多辛苦啊,水果季永远大半夜就开车出去进货了,一蹲市场蹲一天,谁可怜过他们?
“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他钱。”
丈夫叨叨:“说到底还是你妈弄的,以前就惯,现在可好了,给他当儿女这辈子是倒了血霉了,啥便宜没占到,老了还得被他扒成皮,谭艳能嫁什么好人家,人家一听有这么一个爸爸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