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吹头发,徐建熹接电话。
晚上有个伯伯过寿,徐建熹问了二美打算晚上带她去。
总是要见人的。
她最近没休息好,加上家里的破事儿……
二美就问他:“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没良心啊?老人对我可好了……”
那叫一个好,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可她……
认她怕伤父母的心,不认怕伤爷爷奶奶的心。
徐建熹:“就当是多了一些亲人吧。”
“你是不知道,我每回去都觉得尴尬,对我太热情了我又不能拿出同等的热情和爱,总觉得自己特别假……”
她叫着爷爷奶奶,但真的把老人当成自己的亲人了吗?
并没有!
有隔阂。
并不是怪罪,就是亲近不起来的感觉。
她对着谁都挺热情的,可对上亲生的爷爷奶奶,怎么热情都觉得自己的感情虚假。
亏心你懂不懂?
“慢慢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