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六点多,二美掀被子去卫生间。
完了!
她看着自己的睡裤和……
沾了一下子的血。
她身体是真的很好,也没痛过经什么的,这两年就更是了,例假来的比较早准且没有任何的感觉,但上个月记得是晚上来的,今天改成了一早!
看起来还怪吓人的!
这得换啊。
可……
怎么出去拿呢?套上出去?
喊徐建熹?
不不不!
这绝对不行,开什么玩笑!
那睡裤是完全没办法穿了,套也不想套,脱下来放到了洗手台上,她是想自己一会儿换完回来顺便洗了,光着腿儿一路小跑往客房跑,她的东西都在客房里,刚摸到门扶手徐建熹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明显就是一愣!
这一大早的……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