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陆谨出门甚早,朱鸾起的晚些,换衣裳时,浮碧和白芷见朱鸾身子白玉一般通透,半个被疼爱的印子也没有。
说起来,离那一次,也有十来日了,这段时间陆谨除了同她一起沐浴之外,并没有其他举动,和从前那个上了床就换了一张面孔的陆谨判若两人。
白芷也觉得奇怪:“驸马爷这段日子莫非是太劳累了,于男女之事有心无力?”
朱鸾一惊,她明白有心无力这个词是什么含义,莫非是陆谨身子不行了?
浮碧毕竟年轻,脸皮薄,她的脸红了红道:“之前驸马爷一晚上要叫三次水,可如今一个晚上都安安静静的,我听敬事房的嬷嬷说过,有些男子体质弱,这方面若是次数多了,定然会损伤身子。”
朱鸾去看白芷,白芷那平静的神色告诉她,浮碧说的有道理。
朱鸾喃喃道:“这……这该怎么办?”
白芷年长,在宫中也是资历比较深的女官,她道:“奴婢听说太医院的徐太医专门钻研这方面,不如公主将徐太医叫来问一问,看他有什么好法子?”
于是朱鸾便让苏仁拿着自己的令牌入宫去请徐太医过来。
那徐太医来过公主府之后,给朱鸾开了一个方子,让朱鸾照着方子抓药泡酒即可,朱鸾当即便让浮碧去城中的药铺抓药,按照徐太医的嘱咐,将所有的药材都泡入酒中。
朱鸾这儿忙着给夫君准备“补身子”的药酒,陆谨那边却陷入疑团中,审讯宝音的过程当中并不顺利,这厮嘴硬的很,宁愿咬舌也不肯说出幕后的主使者。
眼看两天时间过去了,事情却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天黑了,陆谨从刑部大牢里出来,桑弧见他沉吟不语,便知道没问出什么结果来,桑弧道:“公子,刚才驿馆那边传了信,阿拉塔从驿馆里出去了,现在在仙鹤楼喝酒。”
陆谨脚步一顿,随后调转方向,他道:“我们去看看。”
仙鹤楼的顶级厢房内,一个穿着胡服的男人独自喝着闷酒,桌上摆了几盘羊肉,牛肉,可他除了喝酒还是喝酒,菜一点也没动过。
朝鲁是他师傅,待他如师如父,如今他死了,阿拉塔如何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