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看到这副惨象,都同情地叹了气,一些书生还流了眼泪。
田幼薇和邵璟站在一处,一样的遗憾沉痛,增之一分嫌多,减之一分嫌少,恰到好处。
“这几个孩子太可怜了,年纪小小,竟然卷进这种可怕的事里面去,设计这个凶案的人实在太歹毒了!”阿九挨着他二人站定,叹道:“邵小郎、田姑娘,你们说是不是呀?”
话语中多有试探之意。
邵璟又怎会让他如愿,当即拱拱手,朗声道:“公爷火眼金睛,竟然一眼就看出这件事是被设计的凶案。若有线索发现,还请速速告知郡王爷,好为林祭酒伸冤。”
“什么事?”小羊原本站得比较远,却也迅速回转头,目光炯炯地看过来。
田幼薇道:“尚国公说这是设计的凶案。”
林家人立时停下哭声定定地看向阿九,孟氏更是膝行上前去扯他的袍脚,哀声恳求:“还请公爷为先夫主持公道!”
阿九叹息着将她扶起:“林夫人请节哀,我又哪里知道什么线索,就是觉着这事儿蹊跷,林祭酒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短命之人啊!”
“……”众人一阵无语,瞧着不像是短命之人就是精心被设计的凶杀案?这又不是看相。
孟氏掩面痛哭,比之前还要凄惨。
小羊沉着脸低声呵斥阿九:“没事就去钓鱼,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阿九勃然大怒:“我胡说八道?林祭酒是朝廷命官,是国子监祭酒,我堂堂国公,竟然关心不得?”
小羊冷冷地注视着他,散发出无形的威压。
阿九毫不怯场,昂首挺胸,与小羊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