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烧制出来的?”余姚知县激动不已:“这恐怕是咱们越瓷接下贡瓷任务以来,最出色的一件瓷器了!”
田父谦和的笑着,还是那副朴实温厚、不善言谈的踏实模样:“回县尊的话,多亏了那位新请的把桩师傅,也多亏犬子和阿璟两个孩子日夜辛劳,还多亏我家阿薇跟着师傅精心调制釉水。”
“不错,真不错!田老弟,有你的啊!你这行首当得真好!名符其实!”
余姚知县使劲拍着田父的肩,怎么看田家人都觉得很顺眼。原本叫的“田仕郎、田窑主”,也成了亲热的“田老弟”。
这瓷器送上去,也是他的功劳一件,叫他怎么不高兴?
“这真是你们烧出来的?”白老爷不甘心:“我不信!是花大价钱从外头买来的吧!”
田幼薇吹一吹手指,轻飘飘地道:“要不,您去买一个给我看?”
谢大老爷则是直勾勾地看着那只花盆,眼球充血,一言不发。
谢三老爷观察一回,笑眯眯走过来道:“老白你乱开玩笑,外头哪里能买到这宝贝?若能,岂不是家家都可以做贡瓷了?”
田秉抬手拦住他:“谢三老爷,您别过来,就在那站着!”
谢三老爷讶异地道:“阿秉,你这是什么意思?”
田秉道:“没什么意思,就觉着您站得远些,对大家都比较好。我怕您隔得近了,又生出什么见不得饶坏主意来。”
“呵~这孩子,在什么呢?”谢三老爷尴尬地看向众人,苦笑:“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邵璟道:“您听不懂没关系,我一件一件给大家解释。”
他抬起手,打算击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