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吓了一跳,忙着让郎中开了药,又叫平安去抓药。
田父表面不当回事,还是很乖地把药喝了,又按郎中的吩咐,乖乖在家待着养伤。
谢家听说了这件事,难免兴师动众来探伤,谢七老爷夫妇不停赔礼道歉,怪自己不周到。
谢氏也不好说什么,田父更是很直爽地道:“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请我吃饭喝酒还有错了!”
田幼薇找了机会,悄悄问谢七老爷的妻子卢氏:“舅母,那酒是从哪里买的?听我爹说很好,我想买了让我爹在家喝呢。”
卢氏有些不好意思:“这酒是在村里现买的,你爹要是喜欢,下次我让你舅父买了送来。”
“不用,我们让人去买就好了。”田幼薇又问:“我舅父也醉了吧?”
卢氏道:“可不是,这酒后劲足,你舅父喝多了都不知道,闹腾了一宿。”
田幼薇看她的样子不似作伪,就不再追问,只去一旁和田秉嘀嘀咕咕。
田父养着伤,虽然难免伤怀低沉,但日子总还要继续往下过,看着一家人围着他团团转,便又重新收拾心情,振作起来。
田幼薇见家里安稳了,就带着邵璟去找杨监窑官。
这回她带去的礼物是四个肉饼,用油纸包了装在礼盒里,看起来也是像模像样。
杨监窑官躺在门口晒太阳,帽子盖在脸上,靴子丢在一旁,露出一双臭烘烘的脚。
邵璟跑过去推推他,笑眯眯地道:“杨伯父!”
杨监窑官吓了一跳,帽子掉在地上,翻身坐起:“是你!”
“是我,阿璟!”邵璟笑得十分天真可爱,将田幼薇推上前去:“您还记得吧,这是我阿姐,她来给您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