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用手比了个九，然后又加了五的姿势。

九五折。

闻曦点了点头，冲他开口：“你去叫你们经理过来吧，我马上签合同。”

那个高颧骨的刻薄销售人员，立马飞快地将经理叫了过来。

经理手里拿着一份合同，笑着开口：“您好，我已经准备好了合同。”

闻曦点了点，目光瞥向躲到角落，垂眸不语的实习生，询问道：“我想以九五折的价格购入，这套房子的提成给李甜。”

高颧骨：？

实习生李甜：？

“刚才说我帮您介绍才可以有这个优惠，您答应了怎么出尔反尔呢？”高颧骨满脸恼怒。

闻曦挑了挑眉，反问：“我答应了吗？”

高颧骨想着她刚才没开口，自己挤着笑脸介绍的模样，话到嘴边，张了张嘴，不再开口。

他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

明明就差一点儿，就是几十万的提成。

经理瞪了高颧骨好几眼，转头冲着闻曦笑了笑，没有任何犹豫：“好的，那咱们签合同吧？”

闻曦点了点头，两人签了合同，刷卡付钱。

临走的时候，实习生李甜脸颊微红地冲她鞠躬道谢：“谢谢您。”

闻曦摆了摆手：“不用了，是你该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