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渔小声嘀咕,眼瞅着寂灭从马车里起身,来到马车外。
寂灭双手合十,客气道:“飞信使拦住我等去路,可是王宫那边有什么话要传?”
“是的。”那黑骑上的男人应道一声,说道:“淮阳王令,王上身体抱恙,朝会已散,清河州贵客可先回驿站休息,明日若王上身体有所恢复,再开早朝时便会再行通知。”
“王上身体抱恙?是什么病症?”寂灭微微蹙眉,在他的印象中年轻的淮阳王正值壮年,按理来说近几年内不会有何大病。
“这我可不知道。”飞信使瞥了眼寂灭,本来想嘲讽一番这种蠢和尚,可看到寂灭周身环绕的充盈灵气,忽然客客气气地下了马。
他恭敬地抱拳道:“在下也只是奉无诀大师所交予的淮阳王令办事,至于王上的所患何病,不在在下职责之内,还请大师见谅。”
“原来是无诀。”
听到飞信使所奉的淮阳王令是出自无诀之手,寂灭似乎一切都明白了个彻底,笑道:“无妨,辛苦飞信使大人了,这是一点薄礼。”
眼瞅着寂灭从怀里又掏出一锭宝银,坐在马车里的陈小渔直接傻了眼。
昨天还说没钱只能住驿站的寂灭,今天就又随手从怀里掏出了那么大的一块银子?
送走飞信使,寂灭回到马车中,看了眼双手抱在胸前的陈小渔,奇怪道:“小渔施主这是怎么了?”
“我牙疼。”陈小渔扯扯嘴角,问道:“那飞信使说了什么?”
“飞信使说,淮阳王身体抱恙,朝会解散,让我等回驿站待命。”
“刚好小渔施主牙疼,那就回去吧?”寂尘应道。
“不能回去!”寂灭摇摇头。
“为什么?”
不明所以的陈小渔没脾气地重新看向寂灭,看向他那近一个月来总是异常平静的脸色。
这一刻,寂灭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虑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王宫恐有生变,我们必须现在就去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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