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机智狡猾,贺子初很多年前就已经领教过了。
所以,贺子初只字不提。带着薄茧的指腹揉了揉卫韵的唇瓣,发现有些红肿了,他哑声道:“抱歉,我又失控了。”
卫韵,“……”
他其实不需要为这种事致歉吧。
她自己本来就不应该回避他。
两人都没再说话,一路沉默,直至马车停在了私宅门口。
卫韵犯难了。
她今日才邀请过贺子初“夜宿”的,这其中的意味,她和他皆是心知肚明。
她反复告诫自己,必须要牢牢抓住贺子初,可同时,她并没有准备好,就拿方才来说,贺子初的亲近和热情,让她窒息又害怕。
卫韵很局促,也不去看贺子初,她打算好了翻脸不认账。
贺子初看出她的心思,方才亲耳听见她在梦里唤他的名字,他心情大好。
“不是说让我过夜的么?反悔了?”深夜,男人的声线格外磁性低沉,但也的确好听的过分,贺子初的嗓音和他的脸很搭。
卫韵,“……”
想到今日在青楼的场景,还有贺子初破了皮的唇,她脑子里全是贺子初在马车上,恨不能将她吃了的画面。
她承认自己怂了。
没有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