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能说出的话?
翊安惊得扶着下巴问:“那我呢?”
齐棪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了,说话时理直气壮又不失温和。
“殿下是臣的心上人, 臣自然不愿你风流。你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想把你绑在榻……家里,出不了门。”
他说话时,翊安便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眉眼流转之间满是风情而不自知,听完这番坦诚的话,双眸瞬时蒙了层含羞带恼的薄怒。
伸手将齐棪脖子上的方巾扯下来,咬牙切齿,“齐棪,你还是人吗?你暴露本性了。”
一匹会骗人的狼。
之前的温柔体贴,刻意放低的姿态,全是假的。
皆是哄她上钩的手段罢了,他如今可有半点为臣的觉悟。
齐棪没了方巾的遮掩,脖子上清晰可见的牙印便格外醒目。
他下意识伸手一碰,隐约还发疼,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人?殿下何不瞧瞧自己的杰作。”
暗里讽刺翊安是狗。
翊安跋扈飞扬地瞪他:“谁让你先欺负人的,被咬活该!”
“怎么是欺负,臣以为“欺负”二字当用在一方受委屈时。殿下委屈吗?不舒服吗?”
他一本正经的语出惊人,语气轻缓而欠揍道:“殿下明明很舒服。”
翊安跟齐棪在一起,常遗憾自己不是个聋子,那样便可不受这人言语的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