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齐棪眼里闪着温柔且固执的光:“我命都是你的,随殿下怎么玩。”
☆、闲话
翊安被这话砸得微蒙, 睁着一对漂亮的眼睛不解地看他。
而后一根根掰开齐棪的指头,将手中的羊毫笔放归笔架。
再握住他双手, 笑得没心没肺,调侃道:“齐大人也没必要说得这么狠, 我怎么舍得?”
心里却不似面上这般轻松。
他突如其来的这句话, 为何如此偏执,就算他如今喜欢自己, 也不至如此轻贱他自己。
今晨齐棪悲怆幽静的眼神再次浮现在眼前,翊安想知道他噩梦的全部内容。
不知何时, 他才愿意说给她听。
“但求殿下知我心意。”
齐棪不想吓她, 跟着笑了下。
看到自己染墨的手腕显得有些滑稽,去一旁洗了遍手。
边洗边道:“颜辞镜怎么发现江州来不对劲的?”
翊安起身站到窗边,一眼望出去。
除了冷冰冰的青砖, 便是一模一样的房屋和几颗松柏, 谈不上景色。
人在这儿待个十年八年, 想来会无趣得想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