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不知道的……”贺兰砜哑声说,“如今晓得了。”
舱内无数错杂声音,混着外间铺天盖地的雨声、雷声与风声。贺兰砜满头满脸是汗,一双眼睛吃力得微微泛红,透着几分焦灼。靳岄皱着眉,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是不是难受?”事毕,贺兰砜躺在靳岄身边,拨弄靳岄汗湿的头发,见他眼角湿润,“怎么哭了?”
两人身上尽是汗水,也不嫌彼此粘腻,紧依着小声说话。
“……是有些。”靳岄只得老实承认,“你那东西,也太……”
贺兰砜想了想又说:“这天底下第一等的快活事,只有我快活,你却要受疼。”
靳岄:“是不是我们不懂其中法门?”
他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埋头在衣服里大笑。贺兰砜扒拉开衣服,抱着他亲了又亲,问他乐什么。
“这么光敞的地方,咱们做这档子事情,做完了还聊这种话。”靳岄说,“你是天底下第一等的蠢狼。”
贺兰砜受训:“也罢,以后不做了。”
靳岄:“嗯。”
两人相互看了一会儿,贺兰砜忍不住改口:“或者我去问问别人吧。”
靳岄又开始大笑。
“姐姐昨日刚教了我,你们汉人有句话叫不耻下问。”贺兰砜认真道,“岳莲楼总是懂的。”
靳岄吓了一跳:“不能问他!他一定会取笑我俩。”
贺兰砜:“好。那我问陈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