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宋清辞的唇,裴行璟轻轻在她脸颊碰了一下, 女郎的肌肤柔滑白嫩, 宛若从牛乳中浸泡过一样, 细腻的可以滴出汁水来, 令人不舍得移开手。
平日里端庄知礼的宋清辞,此刻乖巧的躺在他面前, 这对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是极大的诱惑。
大掌离开宋清辞的脸颊,裴行璟给她掖了下被角,正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宋清辞平躺的身子微微侧过来, 搭在锦被上的素手无意识的碰上裴行璟的手掌。
她试探着摸了几下,细滑的手心覆在裴行璟的手背上,握着他的手不放。
裴行璟轻声哂笑,睡着了也不舍得让他离开。
裴行璟未有任何动作,就这么让宋清辞握着他的手。
没过一会儿,许是宋清辞觉得有些燥热,微微动了下身子,握着裴行璟的那只手移过去,随着她的动作,搭在她前胸的锦被往下褪了一些。
春日的襦裙并不厚重,宋清辞精致的锁骨露出来,领口处的肌肤莹白似雪,再往下,淡粉色桃花刺绣抹胸因着那饱满的两团而微鼓起来,□□藏在襦裙之下,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裴行璟目光一顿,呼吸乱了几分,下一刻移过视线。
他惯是自制力过人,在晋阳时,他生母病逝的早,与皇上的夫妻之情不算深厚,皇上又将王皇后从一个妾室抬为继妻,裴行璟本是嫡子,突然之间身份变得尴尬起来。
再加之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裴云蓁,府里不止她一个嫡女,皇上嫌弃裴云蓁性子太闹腾,不如裴云薇听话惹人怜惜。
裴行璟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便是为了裴云蓁,也不得不将各方面做到极致,成为皇上最倚重的儿子。
裴行璟甚少想儿女情长,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子更没什么意思,十四五岁时便去军营历练,起兵那两年,他的心里装着大业,听到麾下将士们讲一些荤话时,心里毫无波澜。
他和裴云蓁能有什么样的权势和富贵,全仰仗着裴行璟一个人,是以他从来不会放任自己沉迷于儿女情长,更不会被女子的美色所迷惑。女子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裴行璟并不在意。
可惜遇到宋清辞,哪怕宋清辞什么也没做,他所有的自制力土崩瓦解,肃正矜雅成了浮云。
裴行璟无奈的轻笑,宋清辞睡着了也要来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