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笑了笑:“我说过了,是工作上的事情。”
“行吧。”你就拿工作当借口继续搪塞吧。
谭孤鸿面无表情道:“那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你的舅舅梁嘉行这几天来找过我,翻出了一堆当年唐人街的旧账,说你杀了你叔叔全家,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我有权保持沉默吗?”
“没有,米兰达警告那套是美国玩的,中国讲究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有权聘请律师吗?”
“没有,我只听你亲口说。”
“那就没办法了。”
洛景明轻轻叹了口气,将金丝边眼镜摘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擦拭,那冷漠悠闲的神情姿态,与当初在旧金山警局审讯室里,谭孤鸿从监视器中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andan既然你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么我多说无益。”
“所以,你是承认了?”
他缓缓将眼镜戴上,似笑非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谭孤鸿定定望向他,半晌无语,终于服气的点了点头,
“行吧,你厉害。”
这人讨人欢心的时候那样恰到好处,气人的时候也如此干脆利落,真是叫她不服不行。
“我后天9点的飞机票回北京。”
“不多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