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孤鸿实在不想和那几个衣服脱得快没了的肌肉舞男发生什么肢体接触——其中一个还穿的是丁字裤!选来选去,只好选择上台唱歌。
步履还算沉稳的走上了舞台,看着底下众人注视的目光,她头脑有些空白。
仰头一口喝光了手中的半杯红酒,将高脚杯放在一旁的钢琴上,她和一旁的乐队沟通曲目。
她会跳点舞,但唱歌就差了点,尤其是在这个意大利乡村小镇,她不知道面前的山寨版滚石乐队能演奏出什么她会唱的歌。
喝酒之后,大脑也是变得迟钝了一些,她搜肠刮肚的想着一些比较世界闻名的中国歌曲。
茉莉花?甜蜜蜜?月亮代表我的心?
可惜无论她哼什么调子,乐手都是一头雾水,这群人连义勇军进行曲都没听过!
谭孤鸿很生气。
突然记忆深处苏醒了一个角落,多年前大学住校的时候,某个舍友看的美剧中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场景,一个姑娘在婚礼上被迫上台献唱,她似乎坐下来跟着舍友看了一会儿,她记得,那个姑娘唱的是——
“her na was lo(她的名字叫劳拉)
she was a showgirl(她是个舞女)
with yellow feathers her hair and a dress cut down to there(头上装饰着黄色羽毛,裙子开放而性感)
”
轻快熟悉的旋律一响起,乐队会意的开始应和,钢琴起,架子鼓响。
“she would rengue and do the cha-cha(她跳着欢快性感的梅伦格舞和恰恰舞)
and while she tried to be a star(在她努力尝试成为一个明星的那段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