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她笑道:“只是请我做翻译,价钱很贵。”
他眼中含笑:“要多少?”
“看你能出多少喽。”
“近来全球实体经济都不景气,公司入不敷出,实在是囊中羞涩。”他叹了口气,故作认真的皱眉沉思了片刻,为难道:
“这位翻译小姐,要不然你考虑考虑,我以身抵债?”
她“啧啧”了两声,嫌弃的看向他:“这位小白脸先生,别忘了你一晚才八百!”
“那不如多抵几晚?”他低头,额头挨着她的,语气循循善诱,“不够,就一直抵,抵到你满意为止。”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吃了薄荷糖,辛辣而凉爽的气息若有若无的萦绕在她四周,充满了难以言说的诱惑。
她慢慢退后,与他拉开距离,
“那就先攒着吧。”
他不置可否,黝黑的眼眸含笑看着她,仿佛能看透人心。
她轻咳了一下,收起玩笑的心思,正容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你们要谈什么内容?你最好提前给我资料,免得明天我对一些专业名词卡壳。”
毕竟她擅长的是矿井施工和工程项目方面的翻译。
洛景明顿了顿,问道:“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会在厄瓜多尔遇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