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你觉得呢?”
她偏偏不答,推开了他,坐起身子去拿一旁桌子上的冰果汁。
六月初夏,地中海气候不冷不热,但是果汁放了许久,杯子里的冰块早已融化,只剩丝丝缕缕残留的凉意和玻璃杯壁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她小心翼翼的握住湿滑的玻璃杯,喝了一口酸甜的果汁,他又从身后贴了过来,单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右耳。
她下意识浑身一颤,忍不住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他收紧手臂,又继续吻了几下,耳垂两下,耳郭一下,正好是她三个耳洞的位置。
她无奈,拉长调子,懒懒散散的问道:“干嘛呀?”
他低声笑了笑,轻声开口:
“打耳洞的时候疼吗?”
“疼啊。”
但谁让它听不见了呢,总该给它找一样新的任务吧。
“这是不是,你做过最出格的一件事?”
她转过头来反问:“你说的,是现在,还是过去?”
“有区别吗?”
“当然。现在,不是。”
此时此刻来看,她做的最出格的事,应该是和眼前这个明知没有结果的男人,谈一段明知没有结果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