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兰皱眉思索,百思不解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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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幽林见林芝兰看着他半天没说话。又往前蹭了蹭,紧紧挨着林芝兰的腿,他一张嘴:“夫人,……”
李幽林刚想说疼,林芝兰吓得立马伸出白嫩的小手,把他的嘴堵上。
林芝兰的内心在哀嚎,求您了,侯爷,可别说了!
林芝兰实在不想再听到狗男人那娇软的声音了!她觉得她再听上一遍,估摸着三天都不用吃饭了。
长得五大三粗的,声音又那么粗哑低沉,在她这故作娇软,忒特么毁三观啊。
李幽林的嘴嘎巴嘎巴,嘴唇在林芝兰的手心蹭了蹭。
林芝兰手心一痒痒,连忙把手缩回来,另一只手在手心挠了挠。
李幽林又想张嘴,林芝兰连忙跪坐起来,两手不停的摆着,满脸哀求之色:“侯爷,咱能好好说话吗?妾身求您了!”
林芝兰心想,我都给您跪了,求您正常点儿吧!求您了!
林芝兰抱着拳头不停地作揖!
李幽林唇角一勾,在心里冷笑,你理我呀,我不就好好说话了吗?他心里憋笑,换成了正常的语气,还是说了一句:“夫人,疼!”
虽然还是在说疼,但终于狗男人不再捏着嗓子装娇软了。林芝兰心里舒服多了,也就愿意好好说着话:“侯爷,要真疼得厉害,那要不然叫莫大夫来给您看看伤口?”
“不用叫莫大夫,已经上了药了,他来了也没用,疼疼就好了。”李幽林歪在榻上说道。
“……”林芝兰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疼疼就好了,那您倒是忍着点儿啊,老在这跟她哼哼个什么劲儿,她又不是止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