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吧,这个伤,它是我自己弄的。”林芝兰伸手摸了摸胳膊,说了实话。
夏朱往前凑了凑,仔细看完皱着眉头问道:“夫人, 您这伤,是掐的吧?您自己掐出来的?”
林芝兰讪讪的笑了笑,颇有些不好意思。
冬青和夏朱对视一眼, 心知看夫人这神色, 这伤痕还真是夫人自己掐出来的。
冬青心疼不已, 转身去柜子里拿了药膏过来, 帮林芝兰细细涂了,涂完叹口气:“夫人,您这得使多大的劲儿, 才能掐紫了呀?好好的,您怎的想不开要掐自己?”
林芝兰直想翻白眼,当她自己愿意想不开呢?
要不是刚才情况危急, 李幽林那个狗男人突然撂了脸子,她能对自己下狠手吗?可疼了呢!
林芝兰把袖子往下拽了拽,把伤痕盖住。
摆摆手,一脸的没所谓:“哎,这算什么,一点小伤罢了,不要紧的,赶紧的,我要起来了,床都塌了,待会记得叫人换一张床来。”
见林芝兰没有挨打,夏朱对别的事情也不太感兴趣,抱着她的大刀转身出门去了。
冬青知道,这屋子里就夫人和侯爷两个人,夫人这小细胳膊小细腿儿,这柱子肯定不是夫人弄断的,那应该就是侯爷弄的了。
床柱子断了,夫人胳膊自己掐紫了,冬青虽然心中百般不解,不知道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做下人的,要会看脸色,该问的不该问的心里要有数,更何况夫人都没说话,也轮不到她一个下人来问。
林芝兰在冬青的服侍下起了床,穿好衣服梳好头发。
转身看了看床上断了的柱子,乱糟糟的床铺,还有被夏朱那傻丫头斩断了的帷幔,林芝兰很无语。
这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她和李幽林那狗男人在床上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才搞得这么惨烈。
林芝兰想起之前被李幽林一脚踹碎了的实木门,还有被他那金刚钻的屁股坐塌了的实木木榻,禁不住感叹着,这家里有矿就是不一样啊,这都祸祸多少东西了。